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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经验,翻来覆去,就睡得晚了。 梦境很真实,因是第一次,起先并未意识到是梦。他还跟真回到了十二年前一般,还收拾了书包去上学,把经历过又忘了的一一又经历了一遍。 被挤在靠车窗的位置,王也像跟着剧本念台词,不由自主地说出了:“是老爸叫你来的?那必然不能啊。”连语气都一模一样。然后想着,这一句之后该是什么? 面前长成杜哥模样的“它”,却在他震惊的视线里掏出了一物。 他被迫口了那玩意儿两次,第一次杜哥锁了他的手腕,硬插进来。从杜哥嘴里吐出的语言鄙陋至极,说他,你既然会来身上,便该伺候男人这个,你生来就会做这个。这是为了动摇他信心的根源,事后复盘时王也不费吹灰之力就足以厘清,是为了重现这个场景,再将其颠覆,在哪个地方建立,就在哪摧毁,用什么方式建立,就用相反的方式摧毁;但当时,他又确实被治住了,弄得很凄惨,从东西到嘴就开始哭,好像一个真正十四岁孩子的心智,他自这具躯壳内部体会到了一种对自己的无奈。 第二次他变得有余力挣脱,身材抽长,成了成年后的他,而施暴的人模样也变化了,抓着他长长的、已可束在脑后的发髻,拽他抬头看了一眼。 他马上被惊骇席卷了,下意识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用双手去堵开在胸前的空洞——又怎么堵得住。他已晓得是在做梦,却还是无法冷静,只因那个人的形容搭配他的举动营造了一种很是挑战人心里极限的触目惊心。后来王也知晓,心魔口吐的话某种程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