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鬼,疯子和杀人凶手
我能摸到他的魔杖还在他的袍子口袋里。但他的洞口柔软,里面湿得像个女人,诚实的热度包裹上来,导致我需要非常努力才能不让我的脑子立马整个被挤出去。 斯内普这会儿应该是从伏地魔那边回来,好——吧,我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我把自己摊开在沙发上,两手展开铺平贴着皮面的破洞,假装自己是个晒日光浴的海星;而我的日光浴毫不留情地骑着我的老二,上上下下,用我觉得我都不会用来干他的力度玩命cao自己。他可能会受伤,不过管他呢,大男孩能自己做决定。 他没有硬起来,多半一时半刻也做不到,伏地魔肯定不会给人留余力。斯内普始终没有看我或看任何特定的东西,就只是专心致志地咬着嘴唇,寻觅那缥缈的极乐,齿间不时漏出几个含混的声音,不知道他嘴里有没有一个可供高潮时叫嚷的名字。这会需要很久的,我放空自己,满脑子跑火车,想着阳光海滩和对角巷里的摄魂怪同款兜帽之类毫不相干的玩意儿,酷的意思是我完全是个傻逼却因此美滋滋的。 功夫不负有心人,大概一个世纪之后斯内普里边开始不规则地绞紧,他仰头发出濒死的喊叫,仍然没有什么特定的词汇或者名字;放荡又自抑,我就觉得他是这样。我也高潮了,痉挛持续了相当一段时间,成功榨出了我的每一滴,我猛烈冲刺然后溃败地瘫倒,像个战场边被流窜的死咒击中的路人或者被一榔头打倒的小孩。斯内普紧随其后,成了盖在我身上的一床汗湿厚重的毯子。我软掉的老二还在他屁股里,但我十分钟内都不打算移动哪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