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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个与世无争的人。”祝镜颜补了一句。

    “她确实是。”清傀接道，“可她不平庸，也不会觉得自己不如人，将尊严放在任何人之后。”

    “可她那时候已经不在我身边了。”

    祝镜颜重申，又看了眼清傀，眼神中尽是憋屈。

    清傀不甘示弱，但只在心里说了一声：她那时候也已经不在我身边了。

    “我现在，我也不知道。在你身边我没想那么多。”

    生理X别为alpha的nV人回到最初的问题，“只有在和其他人相处，或想象将如何与人相处的时候，我才会有意识地认为自己是某一个X别。”

    “一开始我们遇见的时候？”

    “我是omega，因为你希望我是omega。”

    “我放你进屋里来的时候？”

    “Omega，让你更容易放下对异X的戒心，进你的屋子。”

    “你强迫我到一半的时候变成alpha了。”

    “当alpha肆无忌惮地使用信息素镇吓时，对omega做坏事很方便。”

    “可是从头到尾你生理上都是alpha。”

    “我决定我心理上的X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