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母
要回家,我说是的,将近一个白天的路程我一刻不停地走,偶尔中途到拉夫卡神父这里补给一下,等回到家手里都能编够三顶花环了,我为自己能够独自归家而骄傲。 神父浅浅收敛了笑容,先夸奖我是一个勇敢的孩子,再提出提摩西草过重了,请一定答应让他送我回家。 拒绝一个神父合理的请求是不礼貌的,我欣然点头,矜持地同意了。 时间不早,我们不再闲聊,神父抱着我,我抱着瑞泊特,两人一兔跨上马。对幼时的我来说,坐在神父怀里的感受真不错,骑马更令人兴奋。 牧场有两匹马,一匹黑色一匹棕色,他们都不如神父的这匹枣色大宛马高大、雄壮,四肢踏在地面扬起土屑,鬃毛飞扬,一眼瞧便判定为马场的佼佼者,只臣服于同样强大的圣神的使者埃文神父。在我家牧场,小孩子是坚决不能骑马的,除非有长辈带我,距离上一次骑马也过去将近一年多了,记忆不甚清楚。 埃文神父骑得不快,马蹄滴滴答答像催眠的曲,然而起伏颠簸注定是催不眠的。我从他怀里探出头,感受自由的风刮过脸庞,又或张大嘴吃几口风,在rou眼可见的飞虫冲进我嘴里之前,一只温柔的手替我挡去了,接下来我便乖乖埋进他怀里等待。 夜还未降临,我远远望见父亲也骑在马上,配合牧羊犬在驱赶羊群,他也发现了我们。 埃文神父将我抱下,问候了父亲。 父亲不算是个彻底的圣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