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暮秋（09）

考卷。」

    「完蛋了，老师面sE不善，我有预感，一定很惨。」坐在最後一排的男生已经抱头开始哀号。

    一旁的nV生颤抖着嘴唇，瑟瑟发抖，「你记得学长说过的吗？几年前因为班上数学考得太糟了，老师直接让全班罚写错的题目加计算过程五次，还要模仿详解，一个字都不能落。」

    「太残忍了。」

    「那个手真的会废掉，五遍欸！五遍！」

    老师竖起耳朵仔细听了他们的谈话内容，轻咳：「最後一排的两位同学，看来，你们也很想要试试看手废掉的滋味。」

    看见老师皮笑r0U不笑，他们两个瞬间连笑的力气和发声的力气都没有。

    「考这麽烂，你们还有心情聊天！」老师用力地将考卷往桌上一拍，整间教室彷佛地震般，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力。「这次我按照成绩排序，让你们知道自己到底有多糟糕，好好检讨一下，期中考别给我考砸了，否则你们就知道抄五次错的题目到底什麽感受了。」

    拿起第一份考卷，老师嘴角不经意的失守，「不过，班上还是有考的不错的同学，白展未，满分。这次难易度跨越很大，有些题目的确不好写，白展未考成这样确实值得嘉许，其他同学要向他好好学习，不会的要互相讨论。」老师微笑地将考卷递给白展未，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