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舐(微微)
及左臂都被她的右手压着不能动,能动的只有右手。 已经熬过那丰盛,他的呼x1平息起来,一如往昔。 秦颂年乖顺听话地像只羔羊,淡淡地应一声,大手抬过她头顶发旋,以把发丝拢入手心的方式撩起她长发。 气氛被打破,他开始没话找话,“对了,你这个突破瓶颈期的方法哪里找的。” 她手上的动作滞了一滞,“就,一本中世纪画典上记载了,我偶然看到的,怎么了?” “没事,有点好奇而已。” 他听到她说:“唔,前人的法子,说是有用,我就想着尝试一下。” “嗯。” 画画时需要的是绝对的安静。疑问解答完,他不再开口。 有几条过长的发尾扫过他的下颚,熟悉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 清新不寡淡的木质香,被偏高的T温烘托得越加芬馥。 和身上是一个香味。 嗅觉一被刺激,感官也不再自欺欺人,灵敏地感受着那只挂在他锁骨边的手。 他忽然想起那次解扣,青葱一样的指尖在接触衣领时,会无意识地来回摩挲边缘两个圆顿的角。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养下的癖好。 一个呆坐着胡思乱想,一个半趴着挥毫落纸。 画室里落针可闻,画室外余晖满天。 几个小时后: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