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离家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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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什么。 “嗯。” 他像是突然下了什么决心一样,又给自己面前杯盏里倒满了酒。 “你身上有伤,别喝了。” 容恕洲拿过他面前的小坛。 酒肆里有个戏台子,晚上没什么客人,只有一名女子弹着琵琶唱小调,咿咿呀呀卷到湖风里。 “日暮酒醒人已远,满天风雨下西楼。” 戚涣知道容恕洲正看着他,不敢抬眼。 容恕洲眸色很重,认真看人时好像能将人一寸寸剖开洞察,给人以无所遁形的压迫。 还好他很快收回了目光。 容恕洲拿起酒坛,将坛口凑到唇边,修白的脖颈上喉结滚动,他不动声色地垂着眼,好像那只是一坛白水。 戚涣想的是,容恕洲身上的伤,好像比他重吧? 容恕洲酒量是当真不好,戚涣把他扶回寝殿的时候他已经睡熟了,梦里也皱着眉,好像很是难受。 戚涣提笔一整晚,墨湿了又干,最后还是什么都没留。 ———————————————————— 冗虚派虽为仙家圣门,却格外铺奢繁华。一入宗门,满目琼台玉宇,碧瓦重檐。当中最高一座三十丈余,贝阕珠宫,青瓦飞檐抚云凌空,是淮沉台。 高台长风猎猎,戚涣站在一座九尺余高血玉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