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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当初我还劝你和姜年切莫强求。人心啊，哪会有知足的时候。”

    “你当真能算……”

    “不能，只有那一日我能看出来。

    “那时你与姜年命数相煞，偏你们又举止亲昵，故而我劝你们切莫强求。

    “如今我已经废了。”

    “可你却能认出我。”

    “是气息。人的样貌可以千变万化，气息却不会变。这是武道，并非卜算。”

    薛仪不信鬼神，然而她方才当真想求着天寅算一算从前薛家的事。

    “罢了。”

    要查的事，要做的事终究不能侥幸，还是得她一步一步来。

    “我得闲会往南边去，若你想，我可以替你去一趟玄天观。”

    天寅对师门的思念溢于言表，玄天观众人的喜好他皆记得清楚。

    “我是否说得太多，或许写下来更好。”

    写到一半，天寅又停下了。

    “只带些东西就是，不必带什么口信了。”

    薛仪想去玄天观，既是为天寅走一遭，也是想查一查他的底细。

    姜年那一刀，实在影响深远，薛仪再不敢轻易相信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