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九:变化
/br> 路柔虚弱地对他咬耳朵:“林玄榆,我想回家。” 江漫看着他们俩的亲密,沉着脸咬牙切齿:“我叫你放开。” 路柔又对他说一次,声音更虚了:我想回家。 走了几步,发现路柔的腿不行。林玄榆挣扎了一下,忍了,皱着眉将路柔背在背上,僵硬地感受她的躯体,又鄙夷地对着江漫:“她结婚了你不知道?别让我再看见你做对不起我哥的事。” 江漫无助地望着她安心地趴在别人背上。看林玄榆的背影远去,他呆呆地瓷在那,没有一点词儿了。 她的脸苍白,他觉得她其他颜色都是被他抽走的。 什么时候起,她看他的眼神里再也没有仰慕?江漫一段一段地往前翻,意识到被感情掐住了喉咙,掐得怎么都甩不开。 他突然有了新的念头,这个念头很能考验人。 两人已经不见了,只剩风汩汩。江漫才动着腿离开,他浅笑,自嘲着。 看你那样儿,这不就是以前你想得到的吗?自由、禁欲、逃离。多好,她痛快地把你甩掉,她不再宽容你,多好,你又可以享受孤独了。你自由了。你胡搅蛮缠,强取豪夺,拿下作手段害她,像个正常人吗? 他想对她道歉,他的感情有太多污秽了,沉重得令她不快。看她跟别人远比跟自己能更好,更显得他恶浊。江漫抖着手从兜里抽出一根烟。放了吧。 世上有没用的好人,还有有用的坏人,有坏的聚合,还有好的分手。 钢针咽喉一样,他一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