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下坠(下)
知觉。阴瓣像橘rou分两半一样贴在墙面,忽上忽下,阴蒂被墙摩得发肿。液体流不少在他大腿根。他用她的衣角擦干净。 “很快乐?”他虚掐着她脖子问。 路柔明白他的意图了。 男人太强势。太猛。她强忍着不出声,不投降。身体却软得一次又一次被他拾起。 别… 他咬上了她的乳,长而深的吮吞几下。她泛红眼,一下敏感得想哭。 路柔跟不上他的体力和耐力。她让他慢点,不想这么快死掉。但她只是咬着唇,努力承受他的侵略,不想让他报复成功。一点一点的,女人的呻吟堵在鼻腔。 江漫又一次将她不堪的身体捞入怀中。 他抵着却不进去,让这女人痛苦地饿着。 “乖乖,求我。” 男性热热的呼吸飘在耳后。声音细柔似水。 又霸道如洪。 大学时,江漫很喜欢驯马。有空便去马场挑一只脾性最烈的好马,先饿它、渴它,等它奄奄到敏感到错乱,再对它温柔哄摸,而后冷漠地勒紧缰绳。因此这些马驯得很善跑、也最忠诚。他白净的手指玩着她的阴部,浪漫地说,乖乖,求我。 唔。不… 不什么? 不要。 不要吗?他夹在她阴瓣中间磨动,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