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七:荒芜(下)
骂他: 日你妈,江漫,你混蛋。 你算个锤子,你算个屁,放开老子。 你凶啥子,江漫我日你…嗯…呜呜,别,别撞这,嗯… 不行不行了。 撞太快了。 他的腰是钢铁做的吗?路柔双肩耸起,头仰到不能再仰,她张开嘴呼救,声音却卡在喉咙里,真舒服到了死。 底下越喷,他插得越猛。像不要命了。 他的儒雅与癫狂集为一体,斯文精巧的手,却抓红了她的双乳;并不狂野的体型,却野兽般坏了心地捣戳。 原来昨天极限的忍耐是为了今天极限的失控。 垃圾桶内,散落着四五个灌了jingye的套子,还有一个,在地板上。这里一团乱,扯烂的衣服、摔碎的杯子、潮湿的床单,地板上乱流的jingye。天花板之下,没有洁净,只剩浊腥。 凌晨,雨停了,月亮照着玻璃窗前。 江漫射得只剩水了,眼神仍旧发着狂。 她的呜咽撩人,是种情趣,他吻着上半身悬在窗外的乳儿,吻到肚脐,画圈占地。 最后,路柔颤着嗓“啊”了一小声,头一回爽到了极致,眼泪也爽到掉下,脑中一场潮汐,昏昏沉沉的,差点没从窗户掉下去。 他抱着她,她才没狼狈地摔在地上。 扔掉最后一个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