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奉圆房
r> 他做不到这般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她。多想抛开一切和她只谈风雪,可若是那般,多年的经营就是白费了。 她的倩影仿佛生了钉扎进周晏辞颤动的瞳孔里,他攥紧了拳头,关节握得狰狞泛白,对右相的恨意前所未有的强烈。 此时韩雪宁走到他身旁坐下,俏笑着伸手为他宽衣。 听到动静后盛南微心酸直冲眼眶,遏制不住这般疼痛,抬眼看去,只见那床幔后的身影朦胧晃缠,烛火缱绻,旖旎生香。 似是有万剑穿过,将她的心房瞬间掏出扔进了凛冬夜中冻结成冰。 盛南微慌乱垂眼,泪珠颗颗滚落在绣着合欢的裙摆上,原是这寓意着夫妻恩Ai的合欢,不是她的合欢。 那上头传来的每一丝呼x1声都像刀一样剐着她的心,她咬白了嘴唇才忍住没发出哭声,煎熬地跪在地上,不知这场劫难何时才是个头。 她埋首颤肩的模样深深刺痛了周晏辞,他终究是忍无可忍,一把推开娇媚的韩雪宁。 继而他意识到不对,便扶住额头,佯装不适cH0U了几口气。 见状,韩雪宁慌张地问道:“殿下怎么了?” 她一覆上来,那浓郁的沐浴香就熏得他想吐,周晏辞再度推开她,哑声道:“头痛。” 文鸢听得声响后,立马掀开床幔扶起他:“殿下是否偏头痛的毛病又发了?” 周晏辞与她交换了眼神,“是,今日酒喝多了,头痛得更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