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脏的不是我

在人手心挣扎的蚂蚁一样可笑。

    念无生不愿与他做这种事，更不在乎他想与不想，只是强行为他续命，为了让他取出长生道中的金丹，为了救孟玉。

    他突然因抗拒和愤恨两眼湿润，被那越来越狂乱的冲撞逼得眼泪溅落，没有任何情意，单纯痛苦的眼泪。

    “住手……滚、滚开！——”

    “觉得厌恶的人是我。”念无生并不停下抽送的动作，以免前功尽弃，却也不忘埋头冷语，“你这具身体有多脏，自己不清楚吗？”

    越是深入，念无生就越能捕捉到他隐秘处残留的气息，那种气息已经淡弱，但埋得很深，为了探寻，念无生极尽可能地深入，甚至不得已扶住了他被锁链缠绕的腰，然后紧闭双眸，收敛气息，随着rou刃的顶撞，一点点凿开他的秘密。

    “脏的不是我……”

    念忧被cao得说不出话来，几乎没有快感，只有痛苦煎熬，好像在被一柄刀捅着，他宁愿念无生用真正的刀捅他的心窝，捅他任何一块血rou，而不是那种地方。

    他并不是还留有多少尊严不肯放下，分明最厌恶自己的就是自己，可他绝不愿被念无生说脏，因为在他身上留下痕迹的是那四个人。

    念无生不在意他的低语，依旧闭眸，一下重过一下地往他深处撞去，在捕捉到一抹微弱痕迹后，才睁开眼，而长睫已挂上了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