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脏的不是我

，而后闭上眼，两手紧攥，“一次……一次便让人终身难忘了。”

    念无生并不关心这一次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自己也一样不在意。

    “哪怕来日放你离开，你也仍是无相门的人，你从前所为已让同门丢尽脸面，即便你管不住自己，我也会为了师门声誉多下一重禁制，不会再让你用欢情咒那种低贱手段。”

    他无声冷笑，却不必对念无生解释什么。

    欢情咒比焚炉禁咒还要让他痛苦，他怎会再用？

    “放你离开，定是在你许诺之后，而两年前我已说过，遵我心意才能活命，到时我会予你灵丹压制禁咒。”

    就像下毒一般，定期予他解药，好把他当狗一样支使。

    对这等“宽怀大度”，他却嗤之以鼻，“那也要你的孟玉，先能熬到我松口那日才行。这样看来，你应该劝他来求求我。”

    他侧眸时，看清了念无生的冷色，却毫不在意。

    “你贪求他人之物，才落得如此下场，竟仍不知悔改。”

    他其实仍虚弱不堪，只能紧抓着镣铐锁链，牵强地转身站稳，“我知不知悔改不重要，重要的是今日的事……孟玉会不会知道。”

    “知道又如何？他对我真心，亦懂我为难。”

    念无生这番模样，倒与从前一般，有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意思，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