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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问成泓风道:“祁越如何才能更快与龙脉相结合?” 成泓风答:“待他心智被磋磨殆尽,越绝望无力,则越能被吸收。” 沈知晗眉梢一挑,道:“我有一法子。” 成泓风:“说来听听。” 沈知晗道:“我曾是祁越师尊。” “这又如何?” 他撇去一眼桩上昏迷不醒的祁越,肃声道:“祁越曾经十分信任我,便是他杀害了我师尊,我很长时间内仍一直希望他能迷途知返。”沈知晗叹出一口气,似乎在为祁越所作所为而神伤,“可他冥顽不灵,才导致我们如今反目成仇。” “若我这个他曾经最是敬佩之人告诉他,能帮他脱困,再在他彻底相信准备离去之时,让他知道这一切不过是我在戏耍逗乐——你说她会不会因此,而彻底失去求生希望?” “他日日遭受极刑,我先替他免了几日,待他感恩戴德,才会更加信任我,此时再行欺骗,必会事半功倍。国师看来,这个法子如何?” 成泓风没想到眼前这样月白风清的修道之人能想出这等下作手段,却因着贸然提出有些犹豫,两指抚须,思虑道:“好是好,只是……” 二人步出监牢,沈知晗不愿他多想拖延,直道:“国师不必担心,只是缓他几天刑罚,这链子不给他解开,论他有通天能力也逃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