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所谓离别（2）

道她不会回答，程寻仍旧不断询问。最後，他在她的小腿上发现一道小擦伤，在异常瘦弱的腿上过分显眼。

    程寻紧抱住她，不断说道：「对不起，对不起。」

    飘渺的水雾之中，他在颤抖。

    除了抱住她，程寻无能为力。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弱小。

    与日俱增的恐慌与惧怕让他的JiNg神几近崩溃边缘，可是他不能倒下，他必须b任何人都清醒，才能拉着徐丹颖前行。

    然而这一切就像一场无止境的战役。

    徐明远告诉他，「从医学的角度，这种病症最大的挑战是，一切都是未知数，而对身边的人来说，就是她可能永远都不会好。」

    程寻知道徐明远这话背後的含义。

    徐明远：「她不会怪你。」

    「可是，我会。」程寻说，「我会恨她。」

    徐明远看着他一时片刻，最後垂下眼，「丹丹能够遇到你，真的太好了。」温桐没有看错人。

    程寻抱着nV孩子仍旧自责，久久无法松手，彷佛他一放，怀中的人就会消失。

    徐丹颖能感觉男人的心跳剧烈无b，他的身T很温暖，抱着她冰冷且生y的身躯。他似乎b她还要害怕，反覆向她道歉。

    这并不是他的错啊。

    ——是她的错。

    ——Ai她的人都会S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