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你爹,你叫我老公之一
下的肢体却无法感受到指挥官的温度,他终究不是烈火,没法灼伤到他,而他手甲上那隐蔽的倒勾却深深梨开了指挥官的舌面,动作间带出了更多的鲜血。 我伤到他了…我又伤到他了…那不敢面对、恐惧回想的浓疮再次被撕扯开,而他却不敢狰动,只能发出痛苦地,野兽一般地嘶吼声。 他甚至都没有嘴,或许只剩个个裸露出牙齿的roudong也说不定,那口腔附近的肌rou徒劳的抽动着,在指挥官吻上来的时候徒劳地迎合着,却只碰到牢笼般的面甲。 他只能碰到面甲。 “不要哭。”更多的泪水从缺口处涌去,Excalibur此时只恨不得回到过去答应曾经的指挥官,见面的第一眼就臣服于他,这样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徒劳地留着眼泪。 他诧异于自己还有泪水这种东西,并且在指挥官轻啄过来的时候涌出更多腐败的液体。就像他下面的那个洞一样,流出的怕是同一种东西吧? “有我在呢,daddy。”指挥官轻声叫着,这从未有过的称呼让Excalibur浑身剧烈震动,不可置信的目光让他的眼球更加突出,而逐渐愈合的伤势也让那些该死的,促进他伤口愈合的物质也爬上他的晶状体,看上去像是一朵腐烂的蘑菇挂在眼眶上。 指挥官对这一切适而不见,他还紧紧握住了的手,他还绵密地落下云朵般地吻,他还用受伤的舌头在他的眼球上试探着舔吮着。 仿佛在对待着一个正常的生命,而不是像鬼一样的,不能被称作生